白天與黑夜

  車上的時鐘指示 12:58

   「吱嘎」車子的雨刷有氣沒力的擺動著。討厭的老總,快下班前才拿一堆的文案要我"搞定"堆在桌上都比我人頭還高了,害得我十二點半才下班@#%$。想想一個好好的周未就報銷了,心裡只想著家裡那張柔軟的床快回去做豬吧!大力踩下油門,心愛的405在大雨滂沱的新生南路上飛馳,右轉到和平東路遠燈照到不遠的前方有一輛白色的march掛著三角故障牌停在快車道上,一個女孩撐著雨傘正在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在弄什麼看看鐘 01:14 心想:一個女孩能修好嗎?我也有同樣的情形時不也是有人幫忙嗎?更何況本人機械科畢業,空軍修護單位役畢再加上平時對車輛有所研究,嗯OK幫幫她吧!O型獅子座的"雞婆"本性難移把車停在路旁,撐起"五百萬"的大傘。向她走去

   「小姐,須要幫忙嗎? 」她想了一下,點點頭 「謝謝你,我的車突然不動了,真糟」一陣檢視後,發現是她的"高壓點火線圈"燒了

   「小姐,你車的""高壓點火線圈"燒了」她一臉迷惑的歪著頭我接著說「 要到修車廠才能解決!」

   「那怎麼辦!」我看她焦急的問,想了想,便說

   「 小姐,現在三更半夜又下著大雨,你女孩子一個人坐計程車危險的,我看坐我的車,我送你吧!」她考慮了很久,點點頭。跟我上了車關上車門,我發動車子打開暖氣,轉身到後座拿了面紙盒,自己抽了幾張,再遞給她,打開前座的照明燈,擦拭著身上的雨水,她也正相同的擦拭著身上的雨水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間她停止了所有動作而我仍舊動作著,但我慢慢發現了她的異常,抬頭起看著她,竟然她瞪大了眼睛,一臉無法置信的表情,由她顫抖的雙唇中吐出了幾個字

   「你你是徐政?!」我很仔細的上下打量她,腦子裡閃出一個名字,就脫口而出

   「蘋雅蘋周雅蘋?!」彼此互相凝視了不知道多久,忽然一輛大卡車駛過的隆隆引擎聲讓我回過神來。放了手煞車,入了檔往前行駛。

   「你你還是往在新店?」她失神似的看著窗外的雨滴,沒回答我。 但我仍向著新店方向記憶中她的家駛去此時收音機裡傳出"優客李林"的"認錯"

   「 I DONT BELIEVE 是我放棄了你,只為了一個沒有理由的決定 」這首歌,正是我們當年分手時最流行的歌。歌裡的每一句,直到現在依然會讓我心痛雖然是她離開我紅燈了,車停下來眼睛的餘光看到她,低著頭好像在掉眼淚,看著身旁曾經是與自已肌膚相親的女孩,現在卻如此的疏離曾經是清純的學生頭,現在是一頭長長的卷髮。曾經是脂粉未施的臉龐,現在是標準的上班族。我隱約的聞到"DUNE"的香水味?,她以前不是最討厭香水的嗎?時間真是能讓人改變。

   「叭」後面的車不耐煩的按著喇叭。我抬頭看喔綠燈了終於,到她家門口了。她低著頭在皮包裡翻著一陣,抬起頭看著我

   「我我好像把鑰匙鎖在車上了,可是我家裡沒人,我妹妹和她同學去台中玩,星期一下午才回來,真是有夠倒黴」我看著她濕淋淋的模樣,更何況她曾經和我如此的親密,雖然是她離開我算了吧!這麼多年了!我也不計較了心裡打定了主意

   「如果你不嫌棄,去我那過一夜吧!要不然你要在這淋雨到天亮嗎?」她看看表,看看深鎖的大門,再看看我,點點頭答應了帶她回到和平東路上一棟大樓的頂樓加蓋,那是我"台北的家"終於回到家了,打開鐵門看到那張柔軟的床,就撲了上去

   「啊,我快累死了」喔!還有別人在,趕快恢復正常。

   「我拿一件衣服給你,快去洗澡吧!」我從衣櫃拿了一件襯衫,轉過頭,她正在看電視機上我和蘭的照片

   「是你現在的女朋友?」她問

   「嗯,她是一個好老婆型的女人」

   「我好像不是這一型的女人喔?」我笑而不答她去洗澡了,我把她的衣服丟到乾衣機,煮了一壺可可亞。打開音響她洗好出來,換我進去洗

   「吹風機在那?」她在門外問

   「在床頭右邊的抽屜裡」我在門內回答洗到一半,我才想到,我的"套子"也放在那個抽屜裡,不管了,我們已成年了,不怕她看到。反正她現在又不是我的女朋友管不到我。我一出來,看到她自動的到了一杯可可亞,一面喝一面看著我放在床頭上的相簿

   「喂!你太自動了吧!」我一手搶回我的相簿因為我用力過猛,相片散了一地。我才發現她看的那本正都是我存放我和她當年照片的相簿我倆同時彎下身去撿散落一地的照片,她一面撿一面說

   「你還是一樣的念舊!也還是一樣的不喝咖啡」

   「是啊!我那像你那麼會變」我沒好氣的回答她低著頭,手在地上劃圈圈冷冷的說

   「你你還恨我嗎?」

   「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一個女人,只怪我遇人不淑,那麼多年了氣早消了」她抬頭看我,忽然流下兩滴淚,衝過來抱著我放聲大哭了起來。我本能的想推開她,但她卻鑽到我懷裡,像個女娃似的大哭她用盡力氣抱著我,曾經如此熟悉雙乳,隔著襯衫壓在我的胸前我一時無法反應,但裡心想起往日的種種,聞到她的髮香,想起以想下課後在社團教室裡激烈的作愛等等,讓我的心跳加快她的手她的手伸進我的運動衣內,開始撫摸起來

   「APPLE,你別這樣,我們的關係和以前不同了別這樣」APPLE是我以前對她的稱但她的手似乎並不聽話,她弓起了手指用指甲輕輕地由我的頸下往下抓去,再由腰上抓上來天啊!她還記得我的"禁忌地帶"和挑起我慾望的方法她輕輕的用舌尖舔我的耳根,用牙齒輕地咬了我的鼻尖這個動作是我們以前作愛前的信號,想要的一方輕咬對方的鼻尖,她的手隔著運動褲輕撫我早已勃起的陰莖

   「APPLE,你別這樣,快住手,別這樣」此時我已被她逼到牆角,無路可退了。而我的慾火已快超出我的控制上限了,快失控了她慢慢的蹲下來,用牙齒隔著運動褲輕輕地咬我勃起的陰莖。她這一個動作,就像一根火柴丟進一堆黃色炸藥中,讓我的慾火爆發出來我發狂似的抱起她,壓在床上,像一隻極 餓的野獸,用力把她身上的襯衫扯碎,拉掉她的胸罩,脫掉她的內褲。她張開水汪汪的眼晴,看著我的動作,伸出手脫掉我的衣褲她的乳房依然是白晰柔軟,她的肌膚散發著淡淡的香味,我像一個在沙漠迷途的旅人,看到水井般的 渴,吮遍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膚,用舌尖上下左右的撥弄她硬挺的乳頭,而她的手緊抓著枕頭,挺起小腹讓她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承受我的壓力我用手指輕夾她的耳根,用陰莖在她的下腹部前後的磨擦,她的手緊抓著我的手臂。我抬起頭,看到她因興奮而漲紅的雙頰,我忽然感覺到,她己不是當年那個雙手亂推亂打喊痛的少女了!我把她雙腿分開,將漲呼呼的傢夥對準她紅嫩的穴口,一 腰把它送了進去,她分泌了足夠的愛液,一下子全根沒入,APPLE 嗯了一聲,雙手環抱著我,我突然發現她在輕輕地扭動她的腰時間真的能改變一切,現在的她已會追求男女間的快感了!我開始在她溫熱的體內抽送,一次又一次的衝擊,我慢慢的加快抽送的速度,她的呻吟聲一聲聲的急促,我充漲的肉棒毫不留情的在她狹窄的體內放肆的狂奔,她緊閉著雙眼,深鎖著眉頭,手指扣著我的手臂,順著我抽送的頻率上下起伏地運動她的下腹我想起,她喜歡在腰下墊個墊子,我拿了 旁的小靠墊,抬起她的腰,把墊子放在她的腰下。我開始慢慢的抽送,她睜開眼喘呼呼的看著我

   「你你進步很多喔!,也還記得我最喜歡墊墊子」

   「你也不錯,是個成熟的女人了!」

   「看樣子,你的蘭也也很幸福喔!」

   「是啊!我也可以把你變成幸福的女人!」一說完,我把肉棒抽出來,用龜頭淺進淺出,然後插入一半再抽出來,如此一直循環著她每次當我插入一半時,她總是抬起腰期待更深入的接觸,而我一次一次的耍她,她的慾望一次次的升高,當我看到她輕咬著她的唇時,開始快速而猛烈的抽送,一次一次的深入我抬起她的雙腿,架在我的肩上用力的抽送,我的肉棒在她高低起伏紋路的體內一次次的撞擊,肉棒和身體連接處,一次一次不留情的淩辱她紅粉的小核,強烈的電流風暴似的襲捲她的全身,混亂了她的思考,她張開口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她的體內好像潤滑過度,過多的愛液混合著我抽送時帶入的空氣,發出奇異的聲音,她的手緊抓著我,而我的肉棒依然失控般的在抽送著,突然她的體內起了變化,一陣一陣的收縮夾著我的肉棒,她的雙腿像觸電般的伸直,全身的肌肉緊繃,她的指甲用力的抓著我的背不管她怎變,高潮的反應還是一樣的她全身無力的在喘氣著,而我仍然努力的抽送,突然一個熟悉的信號傳到腦中,告欣我有件事要發生了,我立刻抽出肉棒,來不及做任何準備,一陣強烈的管路收縮,白色的精液像消防水柱般的射出,噴在她的乳房上頭髮上,也噴到床單上我趴在她身上喘息著,她拿起床頭的面紙,擦拭床單上的精液我起身在餐桌上拿起濕紙巾,擦拭她可憐的肉穴,擦掉她身上的精液。這時候,我才發現,她把電視機上我和蘭的照片放平了。我問她為什麼三更半夜在外面亂晃,她沒回答我,只是專注的玩著我的耳朵,鼻子。拉我的手指就這樣,我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陣擴音器的聲音吵醒了我,樓下示威遊行的隊伍正經過,她趴在我身上睡得很甜,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慢慢的打開記憶的盒子,叫出了那些已不清晰的回憶那一年,我專二,班上的死黨中一個叫BiBi的同學,"相"中了一個化工科一年級的學妹,因為我自認長得"非常抱歉"所以也不怕打壞形像如果還有形像的話?!?,經過我的穿針引線後她們班同意和我們班聯誼 而APPLE正是那個學妹的好朋友,第一次的聯誼,我們四個男生和她們三個女生坐在一起,我盡量的製造話題,帶動氣氛,玩遊戲。我第一次注意到她,她笑起來的樣子讓人有一種忘卻煩腦的感覺,她大約一百六十左右,臉上總有淡淡的嫣紅,那是少女特有的美麗。尤其她的唇,紅潤飽滿,像一粒櫻桃般的令人垂涎欲滴,但她似乎卻不太接受異性的關懷。後來,BiBi終於如願以償的"把"上了那個學妹,而我們班和她們班的關係也愈來愈好,她們的電腦作業大都由班上的"熱心人士"包辦了。然而隔壁班的"炮仔"竟然看上了APPLE,開始追她,但她總是不理他,後來"炮仔"腦修成怒,在學校裡亂放話,說她"落翅仔假在室","破膜"等等的話,甚至有一次,BiBi嫂和APPLE來班上找BiBi,"炮仔"竟然在們班門口在拉客,然後指著APPLE說「就是她,三百就好,她吹喇叭的技術可是一流的!」氣得她跑上頂樓去,BiBi嫂使眼色叫我跟上去我一上去看到她,趴在燈 上在啜泣,我走向前去,拍拍她的肩安慰她。她卻發狂似的大聲吼

   「你滾!男生沒一個好東西滾啦!」我傻了,因為看似柔弱的她竟如此的失控,我不知那來的勇氣,走向前,輕輕的抱住她

   「別哭了,我知道玫瑰有刺只是為了保護自已,不瞭解它的人用力去拔她,只會弄著自已受傷。瞭解它的人就會靜靜的欣賞她」她不再拒絕我,在我的懷裡哭泣這是第一次,有女孩這麼靠近我,而我聞到了她淡淡的髮香從那次以後,校園裡又多了一對形影不離的人影。沒多久,我和"炮仔"狠狠的幹了一架,雖然我全身是傷,但他也沒佔到便宜。但大家說好的一對一,沒想到那個"卒仔"竟然帶人來堵我那天,下午四節"工廠實習"我正完成了第一件自已計設的"傢夥"那是一支雙管散彈鎗,當然是偷偷摸摸的組裝,由四個死黨個自製造零組件,由化工科學長提供火藥。其實我只是想驗證我的理論是否正確,沒想到過要用它。經過了三個多星期的計算和AUTO CAD摸擬,所以等不及放學,在第三節下課時我們幾個跑去後山,對著電線上的鳥開了一槍,打中了烏,也打斷了電線。然後我們像闖禍了的小孩逃回工廠。好不容易熬到放學了,一行人興奮的往大門走去一到大門,就感到有點詭異,然後就看到"炮仔"指著我說"就是他"我一看,是附近一群私立高中的學生向我走來,其中一個高個仔說

   「喂!眼鏡仔,聽說你很能打喔!我兄弟很配服你喔!要我來看看你」

   「喂!炮仔,說好的私人恩怨,一對一,你怎麼說話不 話!」BiBi吼著

   「免講那麼多,你是要跟我們走,還是要在這裡解決?」另一個大塊頭叫著

   「我要是兩樣都不要,你想怎樣?」

   「由不得你!」高個仔一面說,一面從報紙裡抽出一把武士刀我一看,天啊!被那支刀砍到不死也少半條命,因為那是一把用扁鐵磨成的全支自頭到尾都生 要是中一下, 一定會破傷風而死的!!在旁圍觀的人,有些嚇的跑了,有的在尖叫

   「這次難搞定了」BiBi在我身邊小聲的說著而我慢慢的從書包拿出那支雙管散彈鎗

   「干!拿個玩具來嚇我們啊!我們可不是嚇大的」我不說一句話,對著他們的方向開了一槍巨大的聲響,回湯在山谷裡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那一槍不偏不倚的打中了他們騎來的一輛偉士牌機車。那輛車應聲倒地,座墊飛散到水溝裡,風鏡變成了滿地的碎片,白色的車身上,佈滿了一個個黑色的小孔,輪胎正在漏氣,嘶嘶的聲音聽來格外刺耳

   「匡當」武士刀從高個仔的手上掉在地上,在旁圍觀的人,沒有一點聲音

   「混有混的規矩,單挑就是單挑,你們一大群人來這堵我,傳出去的話,你們還要不要混? 炮仔,學校裡的事情竟然找外人來解決,你是不想在學校裡混了啊?」我一面打開槍膛,二發彈殼掉到地上,從書包拿出二粒子彈裝回槍膛,然後像克林伊斯威特一樣一甩,關回槍膛看著他們

   「我我想可能是誤會吧!如果是說好單挑,按規矩別人是不能插手的」高個仔用顫抖的聲音說

   「沒事!沒事!誤會說清楚就好了!沒事!」BiBi對著圍觀的人說

   「有沒有傷到你們?啊!打中車子了!」我假好心的對他們說

   「沒要緊!那輛車我早就想換了哈哈哈!」高個仔說這時我發現教官躲在大門旁的管制室內偷看,直到他們走了他才衝出來

   「幹什麼!幹什麼!打什麼架你,你,你,你,還有你跟我回教官室!」校方不想驚動警方,所以沒收了我的槍,叫我們寫了切結書,保證以後不再做槍。就這樣我的第一個設計成品被送到機械科辦公室由專業老師銷毀。後來,那個老師私底下告訴我,說我的那支槍設計的真的很好!讓我爽了好幾天!至於炮仔那件事,由五年級學長出面,叫他擺了一桌向我們賠罪,而我們也很識相的接受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動我們班上的人了。後來APPLE知道了這件事,臭罵了我一頓。她翻過身子,側著睡而我被她帶回現實中,輕輕的起身,走到廁所去洗臉刷牙我從廁所躡手躡腳的走到冰箱旁,拿了一瓶果汁,坐在餐桌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她,慢慢的回想她是在什麼的情況下成為"我的女人"呢?是我專二的下學期吧!?有一天快下課前,APPLE跑來找我,請我幫她的直屬學妹補電腦,要不然期末考快到了,那個學妹可能連"低空飛過"都有問題了我向BiBi借了電腦研習社的鑰匙他是保管員,我和APPLE幫她的學妹惡補到六點多。學妹先走了,我們則收拾一下

   「APPLE,我脖子好酸喔!幫我按按好不好?」 她笑瞇瞇的走過來,幫我按摩

   「馬全身還是半套啊?先生!,你一節要給我多少?」她頑皮地說不一會我叫她去收拾東西,她就走到我前面的桌上收拾著我和她的書包夏天的傍晚,即使是六點多了,夕陽正緩緩的下山,金黃色的光芒 在她的臉上,陽光由她白色的大學服襯衫透過來,顯示出她曲線玲瓏的身裁她彎著腰收拾著桌上的磁片,因為她彎著腰所以她合身的大學服窄裙向上縮起,我看到她勻稱的大腿和白晰的肌膚。配合著金黃色的陽光使得她更散發無可抗拒的魅力,看著看著我的心跳加速,男人的器官起了變化我站起來,從她的身後環抱著她,輕輕的用鼻尖磨擦她耳後的頸子,再輕吻著她光滑的脖子,雙手不安份的在她胸前遊走

   「幹嘛!春天到了嗎?乖一點嘛!」她轉過身看著我說其實我們早就有肌膚之親,只不過等級不同而以,我們一向是彼此用手幫對方解決,不是我不想"更深入的接觸"只是她每次都"煞得住車",我也沒辦法,總不能用"強"的吧?但我也很滿足了,只不過這次我決定"轉大人"了因為由以往的經驗知道女人的慾望可以用"累積法"來增加我想是吧?!?我關上了電腦研習社的百葉窗,整個學校都靜悄悄地我聽到操場上小烏在追逐嘻戲的聲音,和嗡嗡的蟬鳴電腦研習社裡有一大塊PU的泡棉墊子,BiBi他們每次中午都跑到這來睡午覺,因為校方為了怕電腦"熱壞了"而裝了台冷氣真是蠢得可以,所以和體操隊要了幾塊要汰除的墊子放在這裡。我們就躺在墊子上互相擁吻著,她及肩的秀髮有著淡淡的香味,她的臉更有著她獨特的紅潤的色澤,在金黃色陽光的催情下,我們都顯得異常的興奮我用嘴一粒粒的咬開她白色大學服襯衫的扣子,左手解開她的裙扣,慢慢的拉下拉 露出她的少女專用的胸罩,她身上散發著少女情竇初開的氣息,她的乳房不是很"波"的那一型,但和她的身材卻是完美的搭配,我隔著她薄薄胸罩撫摸她的乳房,用手指隔著胸罩逗弄著她的乳頭她瞇著眼,呼吸慢慢的急促,身體不自主的扭動著,雙手輕輕的抱著我的頭,任我輕薄我脫掉她的窄裙,慢慢地脫下她的絲襪,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內褲,她雙手羞澀的擋在胸前,在陽光的浸染下,像極了一個完美的藝術品,讓我忘了我正在脫自已的衣服,呆呆的看著她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我極小心的脫掉的胸罩,深怕粗魯的我弄痛她,而她竟然沒有反抗其實,說穿了以前每次的"肌膚相親"只是我隔著她的衣服愛摸她,而她替我"自慰"不,應該是"她慰"罷了。我第一次看到她的乳房,她的乳頭小巧可愛,乳暈的大小正配合她的乳頭是那麼的協調,根本就是上帝的傑作我輕輕地含著她的乳頭,小心的吸吮,手輕輕的撫摸她的乳房。我感到了她的興奮,但她卻不敢發出聲,兩手緊抓著我的手臂。我的另一隻手在她最神秘的禁地外探索她的臉泛起了陣陣的嫣紅,漸漸的她口中發出了含混的囈語探索的手發現,有種液體透過褲子傳到我的手上,雖然我也是未嘗人事。但由以前看的A片和BiBi告訴我們一票人的"經驗",我瞭解到她已經是有"反應"了我伸手拉下她的內褲,她睜開眼,用她的手拉回內褲,試圖保住她最後一道防線我輕輕的吻了她一下,深情的看著她,她放手了,閉上眼睛,慢慢的說

   「你要輕一點,我聽說會痛,我怕痛!」我終於突破她最後一道防線,我的大軍即將佔領她我伸出顫抖的手脫下她的內褲,也脫下自己的內褲,現在的我們是真正的坦誠相見了。 我們像被膠著般的緊緊抱在一起,她開始輕輕的回吻我,她的手慢慢的在我身上撫摸我輕輕的把她翻過來仰著睡,我分開她的大腿,用手扶著硬梆梆的肉棒,對準她的穴口壓下身去,沒進,而她很害怕的一直搖頭,兩手一直 打我我一直試了好多次,仍無法順利的"佔領"她突然想起,BiBi曾說過"我們以前一直以為女人的陰道是和身體平行,其實是由身體前方向上斜到後方的"我恍然大悟,原來"入射角"不正確,故不得其門而入,我把勃起的肉棒往下壓成一個角度把龜頭放在穴口,壓下身去我的肉棒一鼓作氣的插到底,她身體溫熱的包容著我,她柔軟的內壁壓迫著我,一種無可言喻的快感衝上我的腦袋裡,同一個時間裡,背上一陣刺痛傳來我肉棒進入的同時,穿透了她的"薄膜",她感到皮肉撕裂的痛楚,雙手死命的掐著我,然後雙手亂推亂打,我注意到她眼角有隱約淚光

   「好痛!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正和BiBi說得一模一樣然後呢?對了!繼續動作,她會慢慢有快感的,腦中想起 BiBi 的"教誨" 。於是我開始慢慢的抽送,她隨著我一次次的抽送,臉上痛苦的表情也漸漸的消失 我更努力的抽送,她很像很興奮又不敢發出聲音,我慢慢發現她原本不是滑順的體內湧出了不知名的液體,她的呼吸隨著我每個動作而愈來愈急促我頭一次行周公之禮的我,沒有任何技巧的往復抽送著,我記得BiBi說過在快要射出時,立刻把肉棒拔出來,用手壓迫龜頭下的收縮部份可以增長時間所以我也照著作,一次次的射出危機就此渡過,突然她有了奇特的反應,雙手用力的抓我,我正奇怪"這麼久了,應該不會痛了吧!"正在此時,她體內一陣陣的收縮,由我倆交合的地方傳 來,一陣陣刺激著我的肉棒慘了!擋不住了我的精液由龜頭強烈的射出,一陣震天眩地的快感佔據了我的腦袋,我聽不到其它任何的聲音,肉棒無法控制的收縮,精液像海水潰堤般的射在她的體內我們足足休息了一個小時,我把她書包裡的面紙拿出來,擦掉我射在她體內而流出來多得不像話的精液我發現PU墊上有她的"落紅"的血天色完全的暗了,我們倆帶著偷 禁果的緊張心情回家了後來,因為我射在她體內,我們整整擔心了一個月,還好

   「你在想什麼?那麼專心?」她醒了,看到我坐在餐桌的椅子上發呆

   「啊?!?沒什麼你醒啦!」

   「我的衣服都被你弄壞了!」她一面說一面把她的胸罩拿給我我一看,她的背帶上的鉤子被我扯彎了我到工具箱拿尖嘴鉗扳正鉤子,心裡想"我有那麼粗魯嗎?"她到乾衣機拿回她的衣服穿回去,看看我

   「怎麼了?老朋友見面,不請我去走走啊?」

   「哦!十二點多了,我們去吃飯!」就這樣,我們在那家西餐廳坐到晚上十點多,我們說了很多,從以前學校的事,談到各自的工作,而每次我高興的談著我的蘭現在的女朋友,她的臉上總有著淡淡的哀愁

   「你好像真的很喜歡她哦?」我們相對凝望了一會,我慢慢的說出我心目中的蘭

   「她是一個很溫柔而賢慧的女人,善解人意,燒得一手好菜,還會做衣服呢!她在我最失意的時候一直伴著我」

   「你最失意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問你啊!你知道是什麼時候的!」她低著頭,沒有任何的動作許久

   「我們回去吧!我累了」她低著頭說於是我們又回到我的住處,只是這一晚她睡床,我睡沙發夜裡,她小聲的在哭泣,而我裝作沒聽到。星期一早上,我請了半天假,帶她去修車。然後留下彼此的名片,回到各自的世界回到辦公室,一開門天啊!又是一堆文件@#$%&!唉!這就是人生

   「嘟,徐首席,六線電話,是女孩子喔!」桌上電話傳來秘書AMY的聲音

   「知道了!接進來吧!警告你別搗蛋喔!」心裡想著,到底是誰呢?是蘭還是APPLE?保險一點吧!拿起電話

   「喂?我是徐政」

   「臭壞蛋!你昨天跑去那了都找不到你,害得我昨天作了一桌子菜都沒人幫我吃!」

   「對不起啦!星期六加班到十二點多才下班,車子又出了一點小狀況所以睡晚了」為了不使蘭生氣,只有撒個小謊了

   「那我就罰你今天到我家來過一個晚上,帶我去吃飯,去陽明山看夜景,還有」

   「好!好!都答應你,不生氣喔!」她高興的掛了電話,我則嚇得一身冷汗,因為我很少說謊,更沒有騙過她,只是前天晚上的那一場"意外",讓我有了罪惡感,我實在不該騙蘭的一切只怪我太"雞婆"了

   「嘟,徐首席,一線電話,又是女孩子喔!」桌上電話又傳來AMY的聲音

   「好了!好了!接進來吧!」

   「喂?我是徐政,您好!」

   「是我,APPLE」天啊!說曹操,曹操就到

   「哦!你好有事嗎?」我有點虛心的回答她

   「謝謝你的收留謝謝!,我我,我們公司今天在凱悅酒店有個酒會,你你有沒有空」

   「很對不起,我已經答應要到蘭那裡去了,可能沒辦法去,下次吧!」

   「哦!那那沒事了,BYE!」下班後,在去蘭她家的路上,經過凱悅酒店,看到大門口停了一輛白色的march,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搬著東西我看到後,猶豫了一下,心裡有了主意腳離開了剎車,踏下油門,向著蘭的懷抱飛奔一路上,腦中不斷浮現以前在校時的往事,和現在和蘭生活的點點滴滴,就像拉距戰在我腦海中交換著我怎麼和APPLE分手的,直到現在我還搞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們的確有過一段纏綿的生活,也曾是校園裡人人稱羨的神仙伴侶一直到我從成功嶺回來後,有一天,她突然告訴我,她總覺得我們之間好像少了什麼,她想一個人靜一段時間此後我就意志全失,雖然在班上同學面前仍是開心果一個,但是在夜深人靜的晚上,總是有說不出的落漠而我和蘭怎麼認識的呢?也是拜我""雞婆"的個性所賜我從專三就開始玩"無線電"就是一般人所謂的"香腸族"我常在14590及14486當"潛水艇"就是只喜歡聽,不太愛發話的那種人,我還記得那天是一個下雨的天氣又是一個下雨假日,懶得出去,T機子吧! ,我拿起"托咪",按下PTT

   「各位友台,234 "鸚鵡螺"向各位請安問好,沒事,線上繼續,我"潛水"去了」PS: 1"234"是永和的郵遞區號,是"香腸族"表示自已位置的方法,而當時我住在永和。2"鸚鵡螺"是我的台號,是美國一艘潛水艇的名字,因為不方便在一個開放環境內用自已的名字,省得被"有關單位"請去"泡茶"。一面看著書,一面聽著由"托咪"傳出友台們的話題,一直到大約下午二點左右,忽然傳來一個斷斷續續的信號

   「緊急隔,緊急間隔,線上友台是否聽到」我一聽到"緊急間隔"立刻拿起"托咪"

   「234 鸚鵡螺回答你,請問您哪位?」

   「我是 107 遊泳台大象,我在金山南路高架橋上看到一起車禍,三合一,有人掛綵 請友台報警叫救護車」我立刻向14486台北台求證,果然也有其它"遊泳台"回報此一路況,我就向110報案,回到房 間,此時由"托咪"傳出永和友台的聲音

   「234友台請注意,234友台請注意,14486現在需要人手數名,有意願的請出聲」於是我和他們約在一個十字路口,會合後由有車的友台載到現場一到現場,三輛車追撞原來"三合一"是這個意思,一部計程車夾在一輛卡車和一輛公車 之間,車上有駕駛和二個女乘客,有掛綵,但意識清楚由經驗老到的友台分配工作,而我最"菜"只有指揮交通的份,看著友台們忙而不亂的救人,女友台正在極力穩定傷者的情緒半小時後,警察到了,人也一個個救出來了,我們跟著最後一部救護車去台大,一路上友台們高興的神情互相吹噓著自己"英勇"的行為,讓我也有了莫名的成就感和喜悅車隊連闖了好幾個紅燈,還有警車開道,總算到台大醫院的急診室,由擔架上抬下二個傷者都是女的,我注意到有一個女孩,她蒼白的臉上掛著不知所措的神情,她好像只有外傷而己,另一個好像比較嚴重注:1"托咪"是"TALK MIC"的俗稱,就是無線電發話用的麥克風2"14486"是無線電的一個頻道 144860MHz 是"香腸族"中公認的一個救難用頻道,通常是處理中山高速公路的狀況為主。看著醫護人員把二個傷者推進急診室,一堆人忙進忙出,看著看著一陣倦意襲來,竟然在椅子上睡著了可能是剛才太累了吧..Z..Z..Z忽然,有人搖醒我,我睜開眼一看,是個護士小姐

   「先生,你是傷者家屬嗎?」

   「不不是,我是救難隊的人」她走向另外的人問著同樣的問題我起身,向一堆醫生和護士的方向走去,隱約聽到他們討論著好像是其中一位傷者需要立刻開刀,但台大正在進行一個大手術,無法調出足夠的B型血液,我就插話說

   「你們需要B型血液嗎?要多少?」其中一位頭髮削得很短的女醫生看看我,就說

   「是啊!就算你能捐血,也不夠啊!」

   「沒關係,我來想辦法!」我回到救難隊員聚集的地方,一一的搖醒他們,一個個的問,結果隊員中唯一的B型是個女友台,體重不足,不能捐血,這時我手無意間摸到腰間的手機,突然靈光一閃,跑到台大的頂樓,拉出伸縮天線,轉到我常T的頻道,向著大台北發話

   「緊急間隔,緊急間隔,各位友台我是234 "鸚鵡螺",現在台大醫院有一名傷患急需B型血液,急需B型血液,請線上友台共襄義舉,捐血救人,各位友台如需查證,請電台大醫院急診室,電話是」我在我常T的五六個頻道發話完後,帶著忐忑不安的心回到急診室,一路上我心想,不知道我的求助是否有效,要是血液不夠,那個傷者不知道能不能撐下去一回到急診室,我嚇了一跳,從台北各地來的友台已有不少人己經到了,急診室的電話不停的有人打來查證,我感動得差點掉下淚來,呆呆的站著

   「"鸚鵡螺"!發什麼呆,快來幫忙啊!」一位救難隊員叫著那個頭髮削得很短的女醫生我叫她酷姐醫生,看著我,對我豎了豎大姆指,我也回敬了一個禮,就去幫忙了我們記下所有來捐血的友台的台號,方位,常用頻道和電話號碼,後來經過統計,總共有一百二十多人,其中不包括那些不肯留下資料的友台這個事件驚動了台大的高層主管,後來還上了電視新聞呢!後來那個傷者安全的動了手術,也康復了,她的父親還在"海霸王"辦了好幾桌來答謝這些友台,因為他們堅持不肯收一毛錢而蘭就是那個傷者同車的女孩,從此我的生命裡多了一個陽光般的少女蘭的名字叫林若蘭,是宜蘭人,來台北唸書,住在一個遠房親戚的家中,那個親戚有個和她同年齡的女兒名字叫劉曉佩我們叫她小佩,和她剛好念同一個學校,那天她們倆一起搭計程車去士林玩,在途中就發生了"三合一"的意外而小佩就是我"昭告天下"所救回的那個傷者,所以她爸對我極有好感,好在她女兒已名花有主,否則我一定會變成他的女婿後來這整件事我還好好的向APPLE吹噓一番一轉眼到蘭的住處了,小佩和蘭"合養"的一隻西施狗"寶寶"早在門口搖著尾歡迎我了而小佩的爸爸看到我更是給我一個"義大利"式的擁抱,還好他們的鄰居早己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而蘭又弄了一大堆菜,吃完飯我坐在椅子上足足休息了十幾分鐘,因為實在太飽了呃我帶著蘭和小佩去天母的山上喝茶聊天,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享盡齊人之福呢!到了十一點多,我把小佩送回去,蘭則和我回到和平東路的住處,我倆經過一陣翻雲覆雨後,她滿足的抱著我睡著了,我靜靜的看著她,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臉更顯得可人,她是一個好老婆型的女人,標準的小女人,很會做家事,不亂花錢,不太追隨流行,她的穿著總是有著自已脫俗的風格這就是了,是我理想的老婆了相戀五年了,是該給人一個交待了早上,我送蘭去上班然後回到自已的辦公室,中午休息時叫AMY陪我去敦化南路上的珠寶店選戒指,因為要我設計機械我在行,可是叫我選戒指,我可是大外行。AMY的男友是珠寶店的小開,所以去他那看看,希望打可以打個折我選在蘭25歲生日那天向她求婚,她在眾人期盼的眼光中,她很 腆的點頭答應了,接著的幾天,我們去挑喜餅,看婚紗,準備著訂婚所需的東西我翻開萬用手冊,看到上面記錄著, 3/22 蘭回宜蘭

   「哦!蘭今天早上回去宜蘭,晚上就回來了,我回去要趕快收拾我的東西」

   「嘟嘟」桌上的電話響了,心裡正奇怪AMY跑去那了,怎麼不接電話,抬頭一看鐘原來己經八點多了她早下班了,我拿起電話

   「喂!找哪位?」

   「請問請問徐政在嗎?」我一聽是APPLE

   「是我是,你有事嗎?」

   「我在你們樓下,可以上來嗎?」她按著我名片上的地址找來了,電梯門開了,她走進來,諾大的辦公室只有我們兩人,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紅紅的,好像才哭過我帶她到接待室,倒了杯果汁給她

   「你有什麼事嗎?」

   「怎麼,老朋友心情不好來找你吐吐苦水,不歡迎?」

   「沒沒有啦,只是很突然而已」她慢慢的告訴我,她工作上的問題,感情上的麻煩,她說她很懷念我們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很後悔因為年少愛玩而離開了我然後抱著我,我用力的推開她,她似乎無法相信我會推開她,而且是毫不考慮的推開她我拉整衣服,看著她

   「我要和蘭訂婚了,請你遵重你自已」

   「訂婚你要訂婚了」她像是突然掉入無底深淵般的瘋狂嘶吼,不斷的捶打自已突然她就像想到什麼辦法似的抓住我

   「沒關係,我不計較名份,也不會去你家鬧,我不須要你供養我,我只求你讓我和你在一起, 那怕一個月只有一天,我也不計較我真的很後悔」她又抱住我,只是這次很用力,我不太敢用力弄開她,怕把她弄傷

   「APPLE,別傻了,我們是不可能的了,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而且你不是也有一個很要好的男朋友嗎?好好經營你們的感情才是對的」但她似乎沒在聽我說話,開始撫摸我,舌尖不斷的挑逗我,自己解開她上衣的扣子,她竟然沒穿內衣,而在我不知所措的同時,她脫掉了她的一片裙,她竟然也沒穿內褲她分明就是計劃好的她拉起我的手,愛撫她自已的乳房,我不斷的說"不可以!,我們是不可能的了!"她卻無動於衷的繼續動作她把我推倒在地上,跨坐在我身上,拉開我褲子上的拉鏈,拉出我己漲大的肉棒,用嘴含住肉棒用她 緊的紅唇套弄著我的肉棒,手配合著上下運動著一陣陣的快感由肉棒傳來,我的意志開始動搖了她很有技巧的刺激著我的肉棒,我的慾火漸漸上升了,她另一隻手不斷的在我的"禁忌地帶"遊走終於,人類原始的反應是不容易控制,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用嘴吸吮她的乳頭,雙手不斷撫摸著她的乳房,而她口裡一直重覆著

   「佔有我,盡情的享用我,沒關係的」我分開她的雙腿,看到她紅嫩的穴口流出閃閃的愛液,陰唇正等待著似的張合著我手扶著肉棒,對準了她的小穴口突然我看到地上掉落了一張紅色的紙那是那是我和蘭喜餅的訂單那張紙就像春天驚蟄的春雷,打醒了一個糊塗的人,一陣強烈的罪惡感襲上心頭,我像是一個背叛 國的逃兵,不斷的受到良心的譴責我匆忙的爬起身,穿回衣褲,撿起那張紙小心的折好,收到皮包裡她一時無法相信我態度上的轉變,呆呆的看著我我撿起她的衣服丟給她,淡淡的說

   「穿上衣服吧!這裡冷氣很強,你走的時後記得把大門帶上」我走出接待室,關上門的同時,我聽到她在門內哭泣回到和平東路的住處,蘭己經睡了,我洗完澡輕輕的爬上床,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心裡想著"錯一次已經不得了了我不會再錯第二次了"蘭睡得很熟,我輕輕的吻了她額頭一下,蓋上被,睡覺羅!早上回到辦公室,看到桌上AMY留下的便條徐首席:八點半,一位周小姐CALL來,請你回電!她說她的行動電話有帶。AMY我拿起電話,考慮了一下,又掛回電話,把那張紙條丟了後來我告訴AMY,以後除了蘭找我以外,女孩子call來都叫她留話,我再回callAPPLE 打了好幾通電話找我,我都沒回一直到下午七點多,開車回到住處,看到一部白色的march停在便利商店門口,我減速看了看車牌,是APPLE 的車!!她在等我?我要不要見她呢?我考慮了很久,決定現在不要回去,省得APPLE又有什麼舉動,然後開車跑去木柵貓空看星星,一直到十二點才回去。回到家,電梯門一開,就看到我的門上留了一張紙條我隨手撕下紙條,開門進去,打開燈,把紙條丟在床上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去拿吹風機,一面吹頭,面看著紙條政:今天在樓下等你,看到你的車回來,又走了,我知道你在躲我,我不介意!後來又看到你的蘭提著大包小包走來,我想大概是幫你整理家裡吧?她本人比照片漂亮,你很有眼光。你快訂婚了,很忙吧!我一直等到十一點多都等不到你,先回去了,祝福你們!APPLE我心想,她總算死心了,也好,雖然我看到她依然會心悸,但只是感念我們過去的那段日子罷了!

   「嘟嘟」床頭上的電話響了

   「喂!找哪位找哪位?」怪了,電話那頭不說話,我不耐煩的對著話筒說

   「喂!找哪位,再不說話我要掛了!」對方仍不說話,我就掛斷電話「神經病!」我沒好氣的咒罵著,吹完頭,上床就睡了也不知道是幾點了,我忽然覺得有人在房子裡走動心裡正想著,不會是蘭吧!三更半夜的不睡覺跑來作什麼?但是我想除了房東,只有蘭有鑰匙,所以就對著黑暗的房間說

   「蘭!是你嗎?」我想起身走過去,卻發現手腳無法動彈,一個念頭閃過我的心頭" 天啊!是不是好兄弟進來壓床? "我一時緊張起來,用力的掙紮,慢慢才發現是被人綁了起來,我心想該不會是有歹徒闖進來?一想到這裡背脊一陣涼,慘了!慘了!若是鬼還好,是人就糟了!!為什麼呢?因為若是鬼,我跟 無冤無仇應該只是嚇嚇我,不會傷害我,若是人,那可就不同了,就算是他的恩人,"人"也有可能對你不利突然,啪的一聲,燈被打開了,我的眼睛由黑暗環境中受到亮光的刺激無法睜開這一切的環境都對我不利慢慢的,我的眼晴開始適應了,定睛一看竟然是是她,APPLE!

   「你怎麼進來的?你有鑰匙嗎?」

   「我找了一個鎖匠來,騙他說我忘了帶鑰匙,他就幫我開門了」她的語氣很溫柔,慢慢的向我走來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她刻意的打扮了一下,上身穿了件白襯衫,外面穿了件連身的紅色小碎花的背心式洋裝,前面有一排扣子,外面穿了件黑色的牛仔外套,臉上化了淡淡的妝。我又掙紮了一下,還是無法掙脫,我就看著她

   「這是你綁的?為什麼?」這時我才想起來,晚上的那通怪電話一定她打的,她想確定我是否在家她跨坐在我的身上,然後趴在我身上輕輕的說

   「我愛你,政!我要懷你的BABY,但是你一直拒絕我,所以只好」我一聽,天啊!這是什麼世界!還有這種事!

   「APPLE!你想清楚,我是一定會和蘭結婚的,你希望孩子出生就沒有爸爸嗎?別做傻事!這樣對你和孩子都是不公平的!」

   「沒關係!我只要一懷你的BABY後我就會嫁給我現在的男朋友,我會好好疼我們的孩子的,他也會有爸爸,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他也會把BABY當作自已的孩子一樣愛他的!」

   「你怎麼確定我不會說?」她笑了笑「你想要你的孩子被人虐待的話,你就說啊!」天啊!好狠的招數她起身脫掉身上的外套,再跨回我身上,我被她面朝上的綁在床上,像待宰羔羊般的無助她開始舉起手,像是要自慰,又像是要挑逗我,在自己的雙乳上揉弄著!然後用手指滑過自已的嘴唇,她閉著雙眼,像是在享受這一切她伸出舌頭,輕輕的捲起舔她的嘴唇。她一隻手正愛撫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拿下她的髮夾,她長長的卷髮更增添撫媚。她趴下來,用舌尖輕輕的挑弄我的耳根,然後吻我的頸後,輕輕的呼出熱氣,再用她溫熱的唇吻我,而我並沒有迎接她,只是呆呆的任她上下其手她又坐起來,慢慢的一顆一顆的解開她洋裝的扣子,然後又用手愛撫著自己的乳房她接著脫掉自已的襯衫,露出她白色有蕾絲邊的胸罩,然後脫下她的絲襪我盡力讓自已的東西不要有反應,可是我不是聖人,也不是柳下惠,更何況她長的也算是個美女,肉棒根本不聽指揮的一點一點漲大她似乎很瞭解我生理的反應,脫下了她的胸罩,用她的手指揉弄她已硬挺的乳頭,她好像受不了這種刺激似的發出呻吟,她拉下了我的褲子,拉出我紅漲的肉棒,夾在她雙乳所形成的乳溝中磨擦一陣陣的快感傳到腦子裡,她抬著頭看我,然後加快了磨擦的速度

   「APPLE 別這樣,弄得我很不舒服」我這樣說著,其實是太過刺激了她一把抓住我的肉棒,含在嘴裡,用力的收緊她的嘴唇,用舌頭在我的龜頭上打轉,然後配合著手上下的套弄著,她很用力的吸住我的肉棒,臉頰凹了下去,我因為抵擋不了這種快感而閉上眼睛她放開了我的肉棒,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

   「政,我好愛你!真的好愛你!給我一個BABY,快給我」然後脫下了她的內褲,她紅嫩的肉穴因興奮而紅漲著,她調整了位置,一隻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對準了她自已的穴口,小心的坐下去,但沒進去。我在想,她一定沒試過這種方式所以進不去正在這個當時,一陣酥麻的快感傳來,肉棒立刻被夾進一個溫暖濕滑的地方,她同時也發出一聲呻吟

   「啊!,給我BABY,給我」她開始慢慢的上下運動,雙手正撐在我的手臂上,她的臉頰紅漲著,我忽然想到第一次見到她時,她的臉上也是紅潤的,只不過那是少女的媽紅她開始加快速度,我慢慢的被快感沖掉理智,也配和著她的動作挺腰,收腰她整個人趴在我的身上,雙手死命的抓著我的肩頭,我用力快速的動作著,我的每個動作都像機關鎗打中敵人的要害一樣,她的呻吟簡直到了忘我的地步,她用盡所有力氣扭著腰她開始有含混不清的囈語

   「政!我BABY要我」她手用力的扣住我,雙腿死命的伸直,肉穴中一陣陣的收縮一次次的夾住我的肉棒,我極力的扭開她,因為肉棒傳來的信號告訴我,危急!危急!可是我沒想到,她立刻從高潮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用雙腿夾住我,不讓我把肉棒弄出她的小穴,在她身外射因為從以前的APPLE,到現在的蘭,她們總是在高潮後很久才能平復,我本來想先讓APPLE到高潮,稱她還在"回味"時把肉棒弄出來射在外面啊!慘了我的肉棒在她的肉穴深處強烈的噴射,一次次的收縮,似乎要把所有的精液全射出去一般漸漸的,我從射精後的快感平復,發現她仍然趴在我身上

   「APPLE ,你要的我都給你了,放開我吧!」

   「我要再趴一會,增加受孕機率,你就忍耐一會吧!」天啊!連"增加受孕機率"都打聽好了,她是來真的了慢慢的睡意淹沒了我, 不住瞌睡蟲的啃 而睡著了

   「鈴」鬧鐘的鈴聲叫醒了我喔~全身酸痛,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到底是真的,還是作夢?嗯大概是作夢吧!好奇怪的夢我起身進浴室去刷牙,從鏡子中看到自己,好像是"越戰歸來"一樣的憔悴,突然看到手腕上有紅色的瘀痕我晃然大悟,原來昨天晚上的事,是真的!我帶著淩亂的思緒上班去了,這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AMY 拿進來的文件我簽錯地方,接了好幾通老客戶的電話卻叫不出名字,AMY 看到我的失常,替我向老總請了半天假 把我趕回去休息我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一直想著APPLE 要是真的有了,我該怎麼辦?蘭又該怎麼交待?雖然APPLE口口聲聲說"他"一定會疼BABY,可是要是秘密 漏了BABY會不會 被虐待?但是接連好幾天,辦公室桌上的便條沒有再出現APPLE 的名字,隨著我和蘭婚期一天天的逼近,漸漸的繁忙的瑣事讓我幾乎忘了那件事直到我們婚期前三天那天我正好從廁所回到辦公室經過AMY的桌子,電話正響起,我看到AMY 正在公司的影印室裡印東西,所以順手接起了電話

   「喂!首席辦公室,請問找那位?」話筒的那頭沈默了好久才說話

   「政!是我」我聽到APPLE 的聲音,就像被人下了定身符一樣,呆站在那裡我一直呆站了好一會,她先打破僵局

   「我我等一會要去做檢查,看看是不是有了,你你等我的好消息!」然後她就掛掉電話了,我走回辦公室攤坐在椅子上

   「好好消息?!?呵我的孩子」我失神似的念著,一直到AMY 走進來,她看到我又"秀逗"了,大力的搖著我

   「喂!喂!回來羅!回來羅!」

   「啊?誰回來了!」我回過神來

   「你啦!你回來了!」她笑瞇瞇的走出去了我翻開手冊,今天是四月二十八日,從那天晚上到現在快一個月了,莫非APPLE真的有了我匆忙的找出她的名片,打去APPLE 的公司,她同事說她請了半天假!我又打她的行動電話,也沒開機,我一直擔心她,可是都沒有回音!然後我溜出去,跑到她家門口等她,坐在車子裡一直等,直到我累得睡著了隔天早上,因為是在車上,睡得我全身酸疼,所以大清早就爬起來了,繼續等眼睛瞄了車上的時鐘 06:05突然,她家的門打開了,我睜大了眼睛看,這這,好像是她妹,好久沒見了,她長大了,也漂亮多了,我下了車走向她去她妹妹穿了一身運動服,好像要去做運動

   「小姐!你早,請問你是雅娟吧!我是你姐姐的朋友」

   「你你找誰,你要幹嘛?」她很緊張的問我這小妮子!以前坑了我那麼多場電影,吃了我那麼多的"麥當勞",才過幾年而已,就不記得我了,真是

   「我是她以前五專的同學,從南部上來出差,順便來看看她」既然她已不記得我,就騙騙她,省得麻煩

   「她昨天沒回家耶!我不知道」我開車回到公司,從窗戶看著台北來來往往的人車,灰濛濛的天空十點多了,事情正忙著

   「嗶」桌上的專用傳真機發出接收完成的信號,心想不知道是誰,又有什麼事隨手撕下傳來的紙,漫不經心的瞄了一下

   「嗯?字好眼熟」放下手邊的工作,仔細看了一下,是APPLE 的字,她還真聰明,知道電話我一定不會接,用傳真就非接不可了仔細看了內容,我嚇了一跳政:其實我一真都愛著你,當年我因為年輕貪玩而離開了你,我不奢望你會原諒,但是我還是必須告欣你專四的上學期開始,我晚上不是都去打工嗎?所以我認識了一個大我二歲的男生,他休學沒唸書,他就是那家連鎖百貨公司老闆的獨子,他很會玩,每天下班後都車開帶我出去玩,那時我年少無知,認為那才是人生。雖然你是我的最初,我的一切都給了你,可是,也許是愚蠢吧!我就糊里糊塗的離開你,我想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錯誤吧!現在,我也沒有資格要求你再接納我,我也沒有權利去破壞你和蘭的生活現在,好像連上天都在處罰我,我想懷你的BABY都不可能了,我昨天去檢查,醫生說我不能懷孕,我想可能是以前拿"他"的孩子時受傷了,真是我自己活該,我現在心裡好煩,好亂,妹說你早上有去找我,沒用的!別再找我了,珍惜你的蘭吧!也許是絕筆了APPLE我立刻打電話去她公司

   「喂!我找周雅蘋,請問她在嗎?」

   「她不在,我是她同事,請問您是」

   「我是她朋友,我姓徐,她有說要去那裡嗎?」

   「她請了假,說是心情不好要去散散心好像說什麼定情石的」定情石!?那是我們當年約定終身的地方,也是我第一次吻她的地方,我立刻叫AMY替我請假定情石,就是在思源啞口附近的一塊大石頭,當年我們一行人騎車到那去玩,就在那塊石頭上,她答應我的吻,正式的成為我的女朋友我的405在北宜公路上狂奔著,快速過彎輪胎發出的吱吱聲,伴隨著其他車輛駕駛人的咒罵聲中我上了中橫宜蘭支線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裡總是有不安的念頭車子過了棲蘭苗甫,突然,有幾部車,閃著紅燈超過我,我看到他們的後擋風玻璃上貼著"宜蘭縣急難救助協會"的字我的心開始發毛了,把車上無線電轉到他們的頻道無線電中傳來消息:有一輛車衝下山谷,地點在啞口附近天啊!APPLE 不會做傻事吧!此時,又有幾部急難救助協會的車超過我,我就跟在他們後面,一路超車前面就是啞口了到了啞口路邊停了好多急難救助協會的車,有一部可能是附近工程用的大吊車,正伸長了吊 正在吊東西,長長的鋼索一直往下垂到山谷裡我停好了車,走向吊車那,看到路旁的護欄被撞了一個大缺口,而那個缺口正在我們定情石的旁邊我的心裡有個數了,看看地上絲毫沒有煞車的痕跡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吊車突然有動靜了,開始向上收起鋼索,我的心隨著收起的鋼索漸漸的緊張,一直自欺著想著"只是巧合巧合,不會是APPLE的"車吊上來了,一部扭曲變形的白色MARCH,我看到車上的後視鏡上掛著,當年我送她的一隻布娃娃

   「啊!可憐的查某囡仔可憐喔!」我受到雷殛般的震驚,一直看著那個缺口今天是APPLE 的葬禮,我到金山的一個花園墓場去看她,遠遠的看她她的墓前站了許多人,是她的親戚吧!還有一個年輕的男人哭得很傷心,是她現在的男朋友吧!我一直遠遠的看她,直到他們走了,我才輕的走過去,獻上了她最喜歡的向日葵,因為以前我說她像向日葵,永遠向著太陽,她永遠像太陽般燦爛!我拿出了口琴,吹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吹給她聽的歌:"萍聚"漸漸的,淚水模糊了我的眼,回想著以往的種種最後,我對她說

   「APPLE,你安息吧!我原諒你了,真的!原諒你了」我上了車,看著後視鏡中的自己回去吧!昨天已經結束了明天要和蘭結婚了發動車子,往我和蘭的家開去,收音機裡傳來"那英"的歌我們之間沒有延伸的關係,沒有相互佔有的權利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沒交換,無法想像彼此的空間,我們仍堅持各自站在原地,把彼此劃成二個世界,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像永恆燃燒的太陽,不懂那月亮的盈缺